“臣,臣與虞少傅之間,并無私怨,此前重重也不過是政見不同,并無有任何針對虞少傅的意思,請殿下明鑒!”
李泰嗤笑,蹲下身子滿臉戲謔的看著對方。
“封侍郎,此前你也是坐到過右仆射那等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的位置過的,為何,裴寂和蕭瑀他們帶著河?xùn)|裴氏和蘭陵蕭氏的人,混的風(fēng)生水起?!?br/>
“連王珪至今都給不少家族侄子謀得了富貴”
“為何偏偏武德老臣里面,就留了一個你,連右仆射都沒得當(dāng)了,至今領(lǐng)著一個戶部侍郎的位子?”
封德彝老臉之上肌肉顫抖,此刻跪在地上,卻是低垂著腦袋盡是懊惱和頹然。
李泰輕輕搖著頭,站了起來。
“嘖嘖嘖......封德彝啊封德彝,你之前是不是聽說過,那孔穎達(dá)被褫奪了太子少師之后,父皇準(zhǔn)備給太子另外挑選一個少師,父皇他當(dāng)時明明提議的是你,最后卻不了了之了?”
封德彝臉上赫然已經(jīng)冷汗遍布。
“臣,臣愚鈍!”
“呵!還裝!也是,若是你真是那種懂得分寸的家伙,為何被撤去了右仆射,還能腆著一張老臉擔(dān)任如今的戶部侍郎,和后輩爭權(quán)奪利......”
李泰臉上的不屑之色,隱隱帶上了幾分冰寒殺意。
“孤的皇兄說了,你這人心思狹隘,有些本事,但本事之大卻比不得你野心之深!可用,但沒必要用!用之,弊大于利!”
李元昌愕然,就連此刻甘露殿之中的樊琪等太監(jiān)們,看著身子顫抖,已然逐漸頹然趴在地上,如同一攤爛泥的封德彝。
怎么都沒有想到,眼前這個武德老臣,密國公封德彝,竟然在太子殿下那邊,評價如此之差。
“用之弊大于利”一句話,直接就可以說抹殺了封德彝在政治道路上的一切建樹。
李泰連看都不屑于多看一眼這個被自家皇兄否定的老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