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秀一身錦緞棉服,唇紅齒白的俊朗模樣,引得平康坊內(nèi)的姑娘們眼神迷離,春心大動。
剛才那話是從他嘴里冒出來的。
見王來的目光落在他臉上,劉秀挑釁似的抬了抬下巴,不屑之色愈發(fā)濃厚。
身后的章玉茹一襲月白長裙,原本素雅的俏臉,此刻有些尷尬。
若不是劉秀一個勁慫恿她來見世面,她絕不會邁進(jìn)這里半步。
“陶奇,誰家的狗沒栓緊,怎么跑出來狗叫了啊。”王來四處打探,而后無比認(rèn)真地沖陶奇問道。
“王來,你說誰是狗呢?!”
劉秀方才還高高在上的模樣,此時聽到這種侮辱的話,差點(diǎn)直接動手。
“你是不是犯賤啊,我說我的話,你配合個什么勁,我說你是狗了么,就這么愿意接話?
好好的人不當(dāng),非要搶著當(dāng)狗。
我要是你爹,知道你在這里背祖棄宗,當(dāng)初就該把你糊到墻上,省得到處丟人現(xiàn)眼?!?br/>
王來的嘴有多毒,從附近那些死憋著不敢笑的人便知道。
劉秀有個當(dāng)?shù)墓?,紈绔子弟的惡名那是遠(yuǎn)揚(yáng)京都,也就是章家父女趨炎附會,上趕著攀高枝。
“王來,你不要逞口舌之快,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?!?br/>
見自家表哥被王來懟得下不來臺,章玉茹心急之下開口了。
王來冷冷看了她一眼,一句淫婦再次脫口而出。
“淫婦,老子這幾天忙其他事了,休書都沒來得及寫,你這名義上還是老子的結(jié)發(fā)妻子,這不守婦道便算了,還出入妓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