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又怎么樣?”馮思思一臉莫名其妙,她撇開秦尚的手轉(zhuǎn)過身,“憶安我們走。”
走了沒兩步就聽到秦尚吼道:“你到底還是不是馮思思!”
馮思思心里一咯噔,腳步猛地頓住,穩(wěn)住神后面不改色道:“不是,所以你滿意了嗎?”
接著毫不猶豫往前去。
她覺得秦尚真是吃飽了撐的上趕著找刺激,她都已經(jīng)無視他了他還搭什么茬,井水不犯河水它不香嗎?就非得來點肢體接觸膈應(yīng)膈應(yīng)她?
有病。
回去的路上,馮思思打破沉默的氣氛,對何憶安道:“你別多想啊,我和姓秦的水火不容五行相克,婚書對我倆來說就是一紙廢紙,他心里只有你表妹,半分沒有我,我心里也沒有他?!?br/>
“殿下……”何憶安看著她,語氣是說不出的苦澀,“我只是很想讓您教教我,該怎么樣才能快速放棄一個人?!?br/>
原先全國津津樂道的是曜靈公主苦戀秦家三公子,倒貼成性不自知?,F(xiàn)在全國津津樂道的是曜靈公主始亂終棄秦國公,花天酒地養(yǎng)男寵。
總之,好事不出門,壞事傳千里。
馮思思唇角淺淺一彎,“簡單,只要新歡找的快,沒有悲傷只有愛?!?br/>
“……”
傍晚,平康坊內(nèi)。
眾舞姬正在排演飛天舞。
夏日練功房四面通透,出口垂著石榴紅帷幔,微風一灌進來,帷幔舞動衣帶飄揚,場景說不出的如夢似幻活色生香。
最前面軟塌上坐著位觀舞的男子,雖是男人,眉眼竟比坊中最艷麗的女兒還要妖冶上幾分。
佳人眾多,他的目光卻只單單停留在那一名清麗絕塵的舞姬身上,從未看過別人。